Sunday, July 31, 2005

《小心》

小心,
你的想法
会变成你的行为;

小心,
你的行为
会变成你的习惯;

小心,
你的习惯
会变成你的性格;

小心,
你的性格
会变成你的归宿。

做什么事,
就成什么人。
你是你自己所有行为的总和。

(译于2005-7-24,作者不详)

Thursday, July 07, 2005

The Murphy’s Law

There are things,
out of this world,
we don’t want to see,

but they kept coming
back as if they have
a mind of their own.

The Murphy’s law states:
“whatever is going to happen
is going to happen.”

Perhaps, in order to
avoid them, we should
learn how to predict them.

However, that way we most
probably would fall into
the pitfall of mysticism,

the viscous whirlpool, and
end up losing the power
of free will to fly in the sky

of rational thinking. So
just be prepared, take it easy
and handle with calm.

Life is the way it is,
all we can do is to make
the best out of it.

2005-07-06

Saturday, July 02, 2005

《克瑞里诗选 - 序》Preface to Selected Poems

《克瑞里诗选 - 序》(伯克利大学1991年版)

说起来,本书可以收集的很多,以此完全可以作一个清晰的、然而又合情合理的回顾,至少我有过这样的想法。不过如今我很少去想其它的事情,满脑子里装着我的读者们和那些对他们而言显而易见的事情。他们是我长期的朋友,让我坚持必须“得说”,像卡罗斯-威廉斯所说的那样,“说出非得说的话”。当初我是怎么写出那些诗的,现在已经没有多少印象了。能够记得的是只是那些字句当初对我来说是欣喜,是价值。诗里的字句里,正如庞德所说,充满了意义。

也正是庞德,他强调“唯有情感持久”,一开始就让我感到印象特深。几天前的一个晚上,我有幸听到过去大学里的一个朋友论及人工智力,他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他指出,在某些情况下,情感会突然波动,会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这类众所周知的平淡无奇,但从神经学的角度来看,却倡导了智力的活动,储备了我们的思维,对人类的利益及将来有着极其重要的关系。威廉斯又说过,“诗人用诗歌进行思考,其中隐含有他的思想,本身充满深奥。”毫无疑问,从人的角度而言,这完全是一个梦想。但是语言是怎样思维表达的,是什么决定其自身的想法与感受,这对我来说永远都具有挑逗性。“一个新世界只不过是一种新意识,诗歌和意识都各是一份。”

事实上,我本打算写散文、写小说,在我的臆想中,那样我和我的家人就可以过上一种特定的舒适生活。我敢肯定,那时的我对於先前,特别是二十世纪那个时代的英美英雄作家们所知是多么的肤浅。写那么几篇短篇小说,时不时地再写上一部长篇,就完全足够了。可事与愿违,直到我三十岁那年,我能够做到的只不过是以教书作为谋生的手段。接下来的日子,我一直如此,没有改变。诗歌,我越写越多,越来越献身其中,但却不能维持我普通人生活的需求。

完全把诗歌当作生活的必要手段,也许就是我本人这样的尝试,多年前激得格雷伍斯(Robert Graves)把我称之为一个“土诗人”,从而我的沉思冥想就成为那个提议的微小世界里的土劳作。然而,只要这样生活过,谁都不会有那样的感觉,其可能性的极限被碾的粉碎。我愿与邓肯(Robert Duncan)一起成为灰烬,我爱这词的回响。火焰是中心。

很奇怪,我老是无休止地换地方,只有到最近才开始找到一个可以回归的地方。可能整个世界都是如此,很简单,人不可能仅仅是部分存在。同样,吟游诗人是那些从一处普通地方到另一处的游人,坚持传播别处里里外外如何的消息。最终,世界圆了。

为什么会是诗歌?诗歌的材料是如此的始终如一,如此的简单明了,既难以捉摸,又明确具体。其成本既低廉,又昂贵。它会占据一个生命,并且生活中只能够找到一个。它是音乐,是好玩的情感构筑,是最后的一句话,是思想和情感的深切交流。我爱它所用的这种语言,就像威廉斯所说的“凭空而成”,毋需靠拥有者来作最终确定。“你必须学会表达无误”,很久以前说这话的英语老师唯一的错误是忘记了说为什么。--- 因为这些凭依我们才存在的词语,在我们嘲弄和排斥他们的时候却失灵了。他们并不比我们对多少或者错多少,却由于我们的假设而永远受罪。

这里选的诗完全是由我自己在很短时间内就决定下来的。决定因素取决于当时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并无关紧要。我的梦想是完全回归词语,和茹可夫斯基(Louis Zukofsky)《“A”23》的结尾一模一样。但是,现在课程已经结束。我要对此生的朋友们表示感谢,庞德、威廉斯、茹可夫斯基、欧尔森(Olson)、勒伍尔托夫(Levertov)、邓肯、多恩(Dorn)、维勒思(Wieners)、麦克科奴尔(McClure)、金斯堡(Ginsberg),还有其他很多很多的人。感谢格伦尼尔(Robert Grenier),他早期同样情形的一个诗选(Scribner's,1976)为此提供了有益的自信。正如他深知那样,其余的是沉默。

罗伯特-克瑞里

1989年8月14日于缅因州沃尔多波罗市(Waldoboro)

(老哈译于2005-07-02)